我从小爱慕的主人谢立宵为了气他那跟人私奔的小青梅,让我陪他演了三年的未婚夫妻。
我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当真。
可他却为了救我,中了情毒。
即便性命垂危他也不肯碰我,我不想让他死,脱掉衣服抱紧了他。
那一夜我有了身孕,谢立宵也终于决定假戏真做。
可大婚当日,陆明兰突然回来了。
谢立宵不顾劝阻,转头去了陆府迎亲,并让大夫给我引产。
我不肯,甚至以死相逼,要他给我个交代。
谢立宵呵斥我:“时念,你只是个影卫,不该逾矩。”
我看他心意已决,准备偷偷跑路,却被他抓住。
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恼羞成怒。
他将我扔给影卫头领:“跟了我这么久连尊卑礼节都不懂!你带她去南蛮,学满九十九天规矩再回来!”
谢立宵以为,南疆是个磨人心性的好地方。
却不知那是个蚀骨挖心的魔窟。
第一天,我肚子里足月的孩子被催产。
第三天,他们断我筋骨,废我武功。
第七天,我和孩子的身体成了活器皿,他们用孩子养虫蛊,用我养情蛊。
第二十一天,我情蛊初次发作,九个蒙面的男人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。
……
九十九日期满之时,我听说谢立宵在来接我的路上了。
影卫头领时询一脚踢开房门,将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扔出了门外。
看着衣不蔽体的我,时询见怪不怪,冰冷地吩咐蛊医:“把情蛊拔出来。”
“省得小侯爷发现异常。”
蛊医有些迟疑。
“时大人,情蛊尚未完全养成,现在拔出来,恐怕会有性命之忧……”
时询早有对策,道:“血婺草不是可以吊命半月吗?”
蛊医蹙眉:“血婺草是给必死之人用的,若是正常人服用,半个月后会枯血暴毙,死状极惨!”
“再说了,不拔情蛊时姑娘还有得救……”
时询有些不悦:“让你用就用,只要不死在南蛮,小侯爷就怪不到我们头上!”
被灌入血婺草后,我的气色好了许多,看起来像个正常人。
夜里时询给我洗澡,手落在我胸前,眼神突然有些迷离。
“难怪小侯爷愿意救你,不得不说,你确实是个尤物。”
“可惜了,没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明日小侯爷到了,要让你做妾,想再碰你就难了,不如今晚再好好伺候我一次吧……”
我像个提现木偶一般,任凭时询折磨。
心里早已一潭死水。
谢立宵以为我到了南蛮只是受些苦头,才愿意让我做妾。
若是他知道,我的身上满是不同男人的痕迹,他是否还愿意让我做妾?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,我只有半个月的活头了……
次日午时,时询带我去见谢立宵。
马车上,他搂着我,威胁道:“见到小侯爷该怎么说你应该清楚吧?”
见我眼神空洞地盯着车帘,他冷笑道:“别打歪主意,你那个早产的女儿还在我手上。”
“若是乖乖听话,我保她不死。”
“等她及笄,便为她拔虫蛊,放她自由……”